奶茶好喝，該先倒紅茶還是牛奶？順序不同味道居然不一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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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／蘇上豪

羅納德‧費雪（Ronald Fisher）是一位英國知名的學者，精通數學、統計學，甚至是生物學及遺傳學，有學者稱他在統計學方面的工作是「單槍匹馬為現代統計科學奠定了基礎的天才」，幾乎所有學習生物統計學方法的人，都會知道他所提出常態分布的雙尾檢定；另外在生物遺傳學方面，他利用了數學將孟德爾遺傳學和自然選擇相結合，促成了達爾文演化論的修正，也因為如此他被稱為「達爾文最偉大的繼承者」。

所以英國牛津大學知名的學者道金斯（Dawkins）如此形容費雪：「不僅是新達爾文綜合主義建築師中最具原創性和建設性的一位，還是現代統計學和實驗設計之父，因此可以說他為生物學和醫學研究人員提供了最重要的研究工具，以及生物學中心定理的現代版本。」

不過有個小故事發生在費雪身上，可以說是促成他發展出現代統計學的基礎，那就是在1920年代初期的某一天下午，他在農業研究站工作時，幫一位藻類生物學家，名叫布里斯托爾（Bristol）的女同事泡奶茶的時候發生的。

費雪先往杯子裡倒些牛奶然後再倒茶，結果被布里斯托爾嫌棄，表示不想這樣喝，只因為他先把牛奶倒進杯子裡，費雪很訝異，認為不管是先倒茶或是先倒牛奶，應該不會影響它的風味。

自從茶在17世紀傳入英國以來，先倒茶或是先倒牛奶一直爭論不休，甚至有人開玩笑說，如果有什麼能夠引起內戰，就是這個問題，但是費雪根本不管這個，覺得是無稽之談，尤其當布里斯托爾說，那一杯奶茶是如何泡出來的，她都可以精確地知道。

於是費雪展開了實驗的精神，他做了8杯奶茶，4杯先倒茶，4杯先倒奶，結果布里斯托爾竟然通通答對了，費雪不敢相信是眞的，而且利用演算法知道，她得到正確結果的機率是1/70：其實費雪更不知道的是，如果將牛奶倒入熱茶中，因為乳淸蛋白的化學變化會有焦糖味產生，還可以減少燙傷，相反的方法可能產生怪味而且會燙嘴。

不過費雪覺得自己的錯誤是樣本數量太少，試著用泡12杯奶茶的方式來做實驗，結果幾個月的探索之後，覺得這種方法測試很中肯，其簡單性澄淸了他的思路，並且讓他能夠分離出良好的實驗設計和統計分析的關鍵點，然後將它應用在雜亂無章的例子中，例如在農業研究所裡，分離化學肥料對作物生產的影響──之後眾多的卓越研究成果，讓他在1952年被封為爵士。

這個故事聽起來好像有點像天方夜譚，不過不能否認，他在日後統計學的著作裡，第一個講到的故事就是為了布里斯托爾做的奶茶試驗，替日後生物統計學定下了基調，雖然我也學過，但是從來沒有人吿訴我費雪是因為泡奶茶得到的靈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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